一边关门一边冲玉姐打着招呼,却忍不住打了个酒嗝,一股浓烈刺鼻的酒精味儿瞬间在屋子里弥漫。 玉姐见我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,语气有些抱怨道:“都学会喝酒了啊。” 我摸了摸鼻子不敢搭茬,走到玉姐身边才发现在她面前的桌面上摊着一张泛了旧的草纸。 草纸上被用黑色毛笔弯弯曲曲地画出了一条横贯南北的巨龙,画龙之人的绘画功底十分深厚,像是只用了一笔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