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没有,听说是早年间泄洪的时候举村都搬迁出去了,可是看大家的样子,这里面的事情,应该没有这么简单。 可是不管爷爷怎么说,老村长死活拽着爷爷的裤腿不撒手,到最后,爷爷直接一烟杆子打在了老村上的手上,然后拉着我转身回到了家里。 坐在屋子里,爷爷不住地抽着烟袋叹气,我就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,过了好久他才对我说:“二娃子,恁是不是觉得爷爷狠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