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宗门子弟?” “不是。” “那你凭什么呀?”“就凭我啊,就凭我是楚幕。” 楚幕说这话的时候笑呵呵的,既没有年轻人的慷慨激昂不知道天高地厚,又没有半分的踟躇疑惑,就仿佛他说的就是理所当然一般。 御婖愣了,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楚幕这样的人,他对自己似乎有着异常的自信,甚至比起她这个擎天峰内的没毛狻猊还要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