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嗔怨道,“我手还疼呢?打你,不是让我手更疼!” 高潍看着她,“那雪儿想怎么罚我?我都依你!” 叶韵娇笑,“那表哥先闭眼!” 高潍乖乖闭上眼睛。 叶韵垫脚,吻上了他的眉心。 随之赶上来的江北城见到这一幕,心好似被人用钝刀,一刀一刀切割,却总切不断,疼得他止不住抽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