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了两秒,她直直的倒回榻上,盖上被子,重新闭上眼睛。 这一定是梦。 她还没有醒。 赵琼好笑的看着她,柔声说:“所以喝了药再休息吧,不养好身体怎么修行?” “……” 好有道理的话。 亓妙一骨碌坐起来,接过不知道多少钱的药,安慰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然后把药灌进嘴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