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妙从一张榻上缓缓睁开眼睛。 阳光透过窗棱,斑驳的洒进弥漫着淡淡药香的屋中,也照亮了亓妙迷茫的脸。 门帘恰时被掀起,一个陌生的女子走进房间,她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热气的药,见到亓妙醒了,弯起眉眼:“醒的正好,来把药喝了吧。” 亓妙撑着身体坐起来:“这是哪儿?” “医馆,”女子信步走来,“我是医修弟子祝丹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