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划过一抹厌恶,嘲讽地看着她:“我为什么讨厌你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 白苏不动声色地瞟了他一眼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,也希望你要再用以前的是非来衡量下来的我。” 陆廷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眼底骤然起了风暴。 但很快,他又想到什么似的,将眼底风暴强行压了下去:“总而言之,还请白小姐不要随意触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