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院长，有什么指示你就直说好了。”张扬说道。

闻言，潘院长也是随意地说道：“是这样，我想知道你的中医术到底是什么水平？”

“我听韩老说，你的中医术，已经可以称得上国之圣手的水平了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
张扬也是惊讶，“国之圣手？那是个什么水平？听起来怪唬人的，我也没有那么厉害，就是治疗个不孕不育什么的挺在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