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我的母亲是个女巫,但她两千年前就已经死了。” 至于怎么死的,为什么死的。 李司黍没有说。 他对那个总是把他的头按在墙上的女人毫无感情。 每次说起母亲他都是轻描淡写,连半分情绪波动也没有。 或许曾经是有的。 但也早在他抓着她的衣袍,声音响亮地唤她“母亲”却被她推开的那一刻没有了。 他是怪物,可是怪物也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