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敢吃吗?”她有些调侃的问道。 “燕凌曲。”燕凌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带着说不清的执拗,再一次纠正了她的称呼。 “好,燕凌曲。”柳茉相当配合的叫着他的名字,又重复了一边个刚刚的话,“这药液的主要配方我可是告诉你了,怎么样?敢喝吗?” “有什么不敢?”明明是在谈论生死,燕凌曲竟难得的发出轻笑:“人生谁又逃得一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