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放在床上,窗外有微弱的星光透进来,这情形又暧昧又旖旎。 他一手撑在她一侧,另一只手将她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。 全程动作过于缓慢,让时清清感觉就是一场凌迟。 可就算是即将赴死,死在他的手上,似乎也是一件心甘情愿的事情。 他看到一点点的边缘,垂首在她耳边低声问,“是我喜欢的白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