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热,他是脱了外套的。他来时便没有打领带,因为热,又多解开了一颗扣子。 衣袖挽起,衣领敞开,让他显得分外清绝,因为那目光也过于冷沉。 仿佛在这样幽深平静的暗河之下,隐藏着绝对的惊涛骇浪。 时清清承认在他跟前,只有溃败的份儿。 他站起身,弯腰,一手搭在时清清身侧的沙发扶手上。这姿势,是将时清清直接包裹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