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兰兰走后,时清清又难受了一会儿。 可想起昨晚的事情,又又羞又燥。怀着这么矛盾复杂的心情,时清清闷在被子里又闷了一会儿。 直到枕头底下的手机响起来,她从把头探出去。手伸进枕头底下,把手机掏出来。 是秦旭之的电话。 时清清犹豫一下,还是接通。 “喂。” “你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