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越是想到这些,他心里愈发的愤怒,而脸上的表情,则很平静,甚至开始笑了起来。 “你笑什么?” 谷剑被澹济州的笑容弄得心里发毛,总觉得眼前这小子,可能是神经错乱了。 “呵呵,我笑你们无耻,这番手段,我是佩服至极!” “你说什么呢?这是对你的处分,是文物局那边的决议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