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随,你都不会累的吗?” 休息室里,林妤哀怨地盯着他,手臂酸疼,小脸挤成一团。 自从开荤以来,江随身上总有用不完的体力,每次也不会低于两个小时,还是在她可怜兮兮求饶下,才放过她。 以前她还不懂舒然为什么第二天黑着眼眶,有气无力来上课,现在似乎懂了。 因为这种事,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和适可而止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