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厚厚一层积雪,真的很适合堆雪人,江随给她带上围巾和手套,却没让她动手,担心她的手再次冻伤。 昨晚擦了药,好了一点,睡觉又会无意识去抓,痒得很难受,江随就会抓住她的手,怕被她抓破皮,又会给她涂药。 林妤想自己动手的,手痒痒,作为南方人,对雪有一种莫名的向往,可被勒令只能看不能摸,眼巴巴看着江随堆好了雪人的下半身,再到上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