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说来说去，的确是为了这点破事而已。

白水胭看他勇于承认错误，不仅没有消气，反而更生气：“这真不是我说你，你说你挺聪明的一个人，做事也挺果断的，怎么就在这件事上这么糊涂呢？”

“……人生在世，总有不得已的时候，如果可以，我也不愿意这样。”他是去挣钱的，不是去树敌的，如果不是韦一峰尚玉华他们太过分，谁不想和气生财。

“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