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住她的唇,深深和她合拍,和她往死里缠绵。 许久精疲力尽,她全身都没了力气,肖灯渠拉开抽屉给她涂了药,这样明天她可以继续做。 施明月说:“你别老玩。” “嗯?”肖灯渠语气带着恶意的调调,似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“我玩哪里了。” 施明月说什么都很羞耻,但知道她爱吃也知道她爱听,忍着羞耻说了,“小豆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