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协议书收进公文包里，拎着包走了。

杜远航站在窗户边，看着律师进入乔安安的病房，知道他是拿离婚协议书去给她签字。

一切该结束了。

“乔小姐，杜先生已经签好字了。”

律师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乔安安，“你签个字，我就拿去办离婚手续了。”

乔安安看着杜远航的名字，苦笑了一下，问道，“他有说什么吗？”

律师应道，“没有。杜先生连离婚协议书的内容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