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说,此子已是插翅难飞,再不可能请到任何帮手!” 苏奕笑道:“的确如此,不过……我可没打算找任何人帮忙。” 他长长伸了个懒腰,道:“知道吗,我很高兴今晚你能带袁山老祖前来。” “此话何意?”苦真皱眉。 他感觉此刻的萧戬,就像变了一个人,言辞和举止都大反常态。 “过往那段时间,我有伤在身。” 苏奕拿出酒壶,轻饮了一口,“也是前不久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