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时候,他从天玄界抵达北雪州,一路无论走到哪里,几乎都在议论这则消息,早已听得腻歪。 “父亲,您不是曾说过,那毗摩是太玄洞天的叛徒么,他如今怎会这般生气,要去对付那个冒充他师尊的苏奕?” 忽地,不远处一处坐席上,一个才七八岁左右的女孩开口,满脸的困惑。 此话一出,酒楼内原本嘈杂的交谈声音戛然而止,热闹的氛围也随之骤然寂静下来。 似乎,所有人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