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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。”

岑瑶看着他，视线有些闪躲，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挺卑鄙的。

可但凡她有的选，今天都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
“作为交换条件，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，只要是在我力所能及且不违背道德法律的前提下。”

“任何要求？”

岑瑶短暂思索了片刻，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