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云衍回来的时候,依旧是满身的酒气。

主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,又被他大力的摔上,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嗡嗡响。

我没开灯,他也没什么耐心,皱着眉用大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一气,上面的台灯都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
没摸到想要的东西,他的语气明显跟烦躁了一些:“绳子呢?”

我叹了口气,劝他:“很晚了,爸妈已经睡了,你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