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迷津心跳如擂,看见女人轻咬着下唇,像是难过,像是难堪,白瓷似的锁骨与颈侧浮着被衣料摩擦出的泛红,让她眸光一暗。 于是,她急忙补救,“不是不好看。”是美得太过强烈。 “是吗?”容清杳强作欢笑,有种隐忍克制的昳丽,“你不用勉强自己安慰我的。” “不是不是,我是担心你冷,所以才想叫你加一件衣服的,”洛迷津哪里知道容清杳现在敏感到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