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她都以为自己还和容清杳相拥睡在12米宽的小床上, 肌肤相贴, 密不可分, 矮柜抽屉里摊开她们这个月的收支记录。 是段艰难拮据的日子, 却构成她黑暗人生里的点点萤火, 唯一明灭闪烁的快乐。 甚至在醒来后,她还能感觉到指尖残留的温软之意。 是梦吧,只是梦吧, 是高烧病人以支离病体为代价被恩赐的美梦。 前来检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