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寿家的借着门口牛角灯笼的光,仔细一看,“你是?” 坐在车辕子上的鹅姐夫摘下头上的羊皮大帽,露出整张脸,“青天大老娘不记得我了?我是鹅姐的丈夫,鹅姐夫啊!” 一说青天大老娘,来寿家的顿时记起来了——也只有一个人这样叫过她。 来寿家的笑道:“哟,是你啊,西府怕老婆第一的鹅姐夫。” 这个鹅姐夫帮她在颐园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