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唯一要做的,就是等我。” 沈翊谨的话给安歌不安的心一些安慰,她点点头:“嗯,我只听你的。” 沈翊谨这时候转过头,枕在安歌腿上,眼睛直直看向她。 “你干嘛这样看着我?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安歌不解问。 她有些受不了沈翊谨赤果果的眼神,刻意回避。 沈翊谨轻笑一声:“没事,就觉得你突然很听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