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碰你一下,你都受不住将我推远些,你觉得我还能跟你一个床,一个被窝里睡吗?” 宴轻一噎,看着她粉面桃花的脸,终究是舍不得分院而居,“我可以忍着。” 凌画跺脚,“我忍不住。” 她又不是神龟,这三个月已经忍够了,看得见,吃不着,摸摸碰碰都不行,就问谁受得了? 宴轻:“……” 他一时没话说了。 他能忍受得住,但她若说自己受不了,那他还能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