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让她费尽心思,哪怕躺在病床上,字斟句酌,都是为他筹谋。 宴轻来到床上,伸手捏她的脸。 凌画“咝”了一声,回过神,娇嗔,“哥哥,你干嘛捏我?” 宴轻松了手,他本没用力,但她面皮子娇嫩,果然被他捏出了一个指痕,他轻哼一声,倚着床边坐下,看着她的脸说:“我问你,你管萧枕,会管他一辈子吗?” 凌画震惊了,“我为何要管他一辈子?” 她管了十年,都累惨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