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紧闭的房门一眼,走上前,伸手去推门。 “你要做什么?”萧枕拦住他,“里面不许人打扰。” “那是你不能打扰,我是她夫君。”宴轻挥开萧枕的手,轻轻一推,门开了,他理所当然地抬步走了进去,随手又关紧了房门。 “你!” 萧枕眼睁睁地看着宴轻进去,心里恼恨,却也承认他说的是事实,他是她夫君,自然可以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地进去,而他不行。 屋子里满是浓郁的血腥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