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在宴轻走出去后,摸索着给自己又上了一遍药,虽费些力气,但好歹没用劳他之手。 她上完药后,又挣扎着起身,洗了手,重新躺回床上,才喊宴轻,“哥哥,我上完药了,你进来吧!” 宴轻推开门,回了房间。 凌画提醒他,“你快去沐浴吧,一会儿水要凉了。” 宴轻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看她,进了屏风后。 凌画累了半夜又一日,屏风后的水声也不能让她有什么心神荡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