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,“想到了某些事情,被吓着了。” 宴轻蹙眉,“自己吓自己?” 又不是睡觉做噩梦,想到了什么事情,能吓成这样? 凌画点头。 宴轻见她额头有细密的汗,他伸手碰了碰,碰到了一手冰凉,他问,“什么事情很可怕吗?” 能让她吓到的事情,应该不是简单的小事情。 凌画点头。 宴轻的手温热,虽然一触即离,但这一瞬间的暖意似乎将凌画从冰窟里拉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