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宴轻醒来的时候,已日上三竿。 他睁开眼睛,满室的酒味,他躺在床上回忆了一番,依稀回忆起昨天都做了什么,他坐起身,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衣袖,对外喊,“云落。” 云落立即推开门走进来,“小侯爷!” 宴轻看着他,目光落在他僵硬的左胳膊上,虽然看不到包扎的痕迹,但是他眼睛尖,询问,“胳膊受伤了?” 云落点头,“受了些轻伤。” 宴轻坐在床上,“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