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松香墨在他手里,悠悠闲闲,轻轻松松,转眼便被磨好,煞是好看。 凌画看的有点儿痴,“谢谢哥哥。” 宴轻松了手,转身走回了榻上拿起了画本子。 凌画目光跟随着他好一会儿才收回来,勉强地定了定神,才沾了墨,继续书写。 宴轻见她重新提笔,从画本子上抬头扫过去一眼,她所说的吃撑了坐不下,在他看来,瘦瘦弱弱的,立在桌前,握着狼毫笔的手腕子纤细的跟一根葱一样,真是难以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