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子从额头往下掉,如今难道是大喜的日子,整个人神清气爽,连头疼的毛病都好了? 反正,他刚刚的模样,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头疼的。 他看着宴轻的背影,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,“啊,宴兄,你这身大红的吉服也太好看了吧!” 御衣局的绣娘,是怎么将这图案绣的如此艳丽华彩的? 宴轻脚步顿了一下,转回头看着程初,“你说好看?” “好看好看好看,好看啊。”程初就差原地蹦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