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邦的胸膛里,他还算有点儿人性,没推开她,但她屁股被颠的疼,双腿内侧被磨的疼,也很受苦。 宴轻感受到她明显的厌世情绪,摸摸鼻子,“纯金马鞍是个什么破东西,既然让你受罪,这就扔了它。” 见凌画不说话,他又说,“让你坐车你非要骑马,如今受苦了吧?又怪得了谁?” 见凌画依旧不吭声,他语气放软,“那怎么办?你还能动吗?要不……” 他顿了一下,试探地问,“我抱你下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