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马,屁股疼不说,大腿内侧火辣辣的,大约磨破皮了。 她如今一动也不想动,动就疼。 宴轻注意到凌画不对劲,对她问,“你怎么了?” 凌画依旧不想说话。 宴轻没了耐心,绷起脸,“说,怎么了?” 凌画撇嘴,露出哭腔,“屁股疼,腿疼,不想说话。” 宴轻不能理解,“骑个马而已,你就算被风吹了,也该是脸疼,怎么是……” 凌画控诉,“你这马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