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端敬候府,坐上马车,凌画抱着抱枕笑倒在马车里。 琉璃也笑的不行,“宴小侯爷怎么这么心软?不是人人都说他跟块臭石头似的咯人吗?” 凌画笑够了,轻叹,“纨绔圈子里,没人说他坏话吧?” 琉璃想了想,“还真没有。” 他的名声都是被圈外的人传的。 “这就是了。”凌画眉眼都是笑意,“只要投他脾气,他其实真是很好说话。我大体是找到如何对他对症下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