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默了默,“哭过吧!我忘了。” 秦桓吸了吸鼻子,站起身,对他拱手一礼,“总之,谢谢宴兄,你把我当兄弟,我也把你当兄弟,一辈子的那种。” 宴轻想上前拍拍他肩膀,但看着他哭的这个德行,有点儿嫌弃,遂作罢,对他摆手,“既然是兄弟,就不必说这个了。” 秦桓点点头,哭了一场,觉得心里轻松多了。 管家匆匆而来,对秦桓拱手,“秦三公子,安国公府来人了,说老夫人请您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