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，真正被折磨，被伤害的是王恒志。

除了他自己以外，谁都没有权利在这件事情上，多加置喙什么。

思及至此，她到底抿了抿唇，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
坐在对面的王恒志反复深呼吸几次后，心绪终于平静下来了。

他的声音很平缓也很淡漠，如若忽略他已经被抠破皮的手掌心，恐怕周幺幺还真的会以为他缓和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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