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地将刀刺了过去。 她仿佛听到嗤的一声,手臂传来剧痛,递出去的刀随着身体的痛觉改变了方向,由刺变砍,劈在了窗棂上。 阿宁低呼了声,看到一枝翎箭穿过了手臂。她按着伤处转过身去,晟丰泽站在院门处,身上系着一件披风,敞开的胸口包扎的白布还沁着血。分明是正在处理伤口听到士兵传讯就赶了来。阿宁嘴唇嗡动着,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。 晟丰泽将弓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