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杨静渊抬起来的胳膊道:“想干什么?” 杨静渊闷笑着将她拉进了怀里:“我爹知道他有这么好的儿媳,一定很开心。他一定不会怪我。他最疼我,只要我过得好,就是最大的孝顺……” 他从来没有认真地亲过她。第一次在浣花溪旁,是意外。他现在都记得,她扭过脸的时候,嘴唇擦过她脸颊的感觉。粉嫩如桃的肌肤,耳侧轻软的茸发从唇间抚过,至今都念念不忘。她染花了他的白马,他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