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晚了,益州城的城门早关了。杨静渊打算去老管家家里借宿。听着屋里压抑的哭声,他没有马上离开。 他靠着墙根坐着,那幅锦帕摊开放在膝头。抚摸着锦帕上的绣花,指腹感觉着绣纹的凹凸质感,他仿佛看见季英英飞针走线的模样。 不知道坐了多久,屋里的哭声慢慢减弱,渐渐消失。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。 睡着了? 杨静渊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