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真与赵二郎说清楚了?” 季英英想起赵修缘愤然离去时的身影,苦涩莫名:“我该说的都说了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季耀庭敏感地察觉到妹妹话里的未尽之意,“难道赵二郎还责备你变心不成?” 季英英下意识地为赵修缘辩解道:“他心里难过。见我太冷静,一时有些受不了。” “难不成见你为他寻死觅活,他才高兴?”季耀庭嗤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