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说跪就跪,赵禀松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母亲已经过世十几年了,尊敬归尊敬,还不至于让他任由妻子跪着认错。他最担心的是赵申氏的这番言语传到一直不太安份的兄弟们耳中。 “你是当家主母。”赵禀松伸手将赵申氏搀扶起身,只说了这么一句。 赵申氏知道说婆婆的事过去了,便将去季家一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丈夫。 “妾一番好意,却被季氏母女挤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