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静渊伸手摸了一把马鬃。染料混了胶,早干透了。手上半点痕迹也没有。他很怀疑用水能否刷洗干净。 季英英得寸进尺,继续忽悠老管家:“老丈客气。我是浣花染坊的季二娘。我瞧这马像是被刷了染红用的染料。用水洗不干净的,需要调制药水。” 老管家大喜:“请小娘子指点!” 季英英看了看日头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我和丫头出门忘带银钱了。腹中饥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