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度了。

之前顾九月推测，制符和炼丹的熟练度之所以卡在了第七阶段登峰造极，可能是因为一阶的灵符和丹药，品阶太低，无法提供熟练度了。

按照推测，她炼制二阶丹药的时候，就会再次增加熟练度才是，但现在熟练度面板只她的炼丹师等级变成了二阶极品，炼丹的熟练度反倒是一动不动。

难道说，在系统眼里，连二阶丹药的品阶都太低，不配提供熟练度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