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郭业红还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的时候,伍可定已经从东城河边散完步回来了,只是这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,而他也是有意挨到这个时候的。根据他多年养成的习惯,回得太晚了需要解释,回得太早了要解释,不早不晚踩着点回来正好。所谓的解释不是郭业红缠着他问这问那,是他自己觉得不自在。如果真回得晚了,不把晚上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事向郭业红做个简要汇报会心里发虚。 今天伍可定已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