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城墙附近有个东城广场,每天都有好几帮老太太在那儿跳广场舞。伍可定开车越过广场,把车停在了离广场三四十米的地方。他懒得下车,想等老太太散了之后再下车沿着风光带走一走。 伍可定把椅子放倒,随身躺下。想想,又撑着身子坐起来,打开了汽车天窗。 这段时间以来,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方面的因素,像伍可定这种三十而立、正是一种大有作为的一个年龄的男人,刚才在宾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