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了,那边的何小西正一边轻轻晃荡着秋千,一边时不时地朝他这边方向张望着。 他的脑袋现在是一种硬生生地疼痛在那里,而且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,只听到一阵又一阵嗡嗡地作响,有一种要炸裂开的感觉,他不时地闭上自己的眼睛,让头使劲顶着高高竖立起来的卡座隔板的软包,似乎这样就能够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过来一样。 这时,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伍可定的脑海里开始